才匆匆开门,但是,她依然死命的堵住门口。

    “我——”还没开口,惟惟已经一阵心虚。

    “今天烧退了吗?”赵仁诚摸摸她的额。

    比正常温度还高那么一点点,但是,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惟惟一阵不自然,不知道该避还是该——

    现在的她,一片混乱。

    她的样子,实在太象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

    “你还是先在床上躺着,我把粥拿进来吧。”他环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硬生生梗在门口。

    惟惟整个人僵住了,因为,赵仁诚还是迈进了她的房间。

    毕竟,这是他的家。

    “他不在,我上来,他来,我走。不会让你为难!”

    惟惟回头。

    房间里,空空如已。

    刚才,赵仁诚在门口唤她名字的时候,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甚至心虚到连衣柜里也找过了。

    但是,没有兔兔的踪影。

    赵仁诚看了一下她身后凌乱地被单,温和一笑。

    他终于知道,地的表情为什么这么惊慌。

    光鲜的外表下,她的一些生活习惯,确实有点不太好。

    “你别动,吃早饭就可以了。”他帮她整理房间。

    现在,她是病人。

    “不!”察觉了他的意图,惟惟急忙伸手去挡。

    这张床上——

    兔兔睡过。

    她过激的行为,让赵仁诚愣了一下,正想说什么,但是,他的目光却僵住了。

    停留在某一点。

    很显眼的某一处。

    惟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才发现,是她自己蓝色的制服挂在床头。

    “它——”赵仁诚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他记得,她刚住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把这套衣服带进来。

    “这个是……肖、肖图昨天晚上拿过来的……”惟惟不得不承认。

    “他为什么……把这个拿过来……”盯着那套蓝色制服,赵仁诚觉得好象有一条冰冷的蛇,蜿蜒上他的身。

    ......

    “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个目的,是送东西给你的。”肖图象想起什么一样,从拿过来的手提袋里,取出一样东西,“你把这个忘在家里了

    。”

    什么东西?-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她空姐制服,顿时傻了眼:“我目前又用不上。”

    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的制服抚平,然后桂在房间对着床,最显眼处:“不管用不用得上,把制服带在身边,挂在明显的地方,才能激励你早

    点战胜病魔,可以早点上班啊。”

    说完,他又极其欣赏地看了一眼那个位置。

    惟惟觉得他说得很对,但是,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不是反对我继续当空姐吗?”

    “那不是你的兴趣吗?我平时又没怎么特别管你。”他昧着良心,很快就回答。

    是吗?

    ......

    “他说,这样才能激励我早点战胜病魔,回到工作岗位。”惟惟轻声说完,才用很犹豫、很低的声音,问:“你、你会不会反对,他来你

    家?”

    反对啊,反对啊,求他一定要反对!

    这样,她的立场才能坚定。

    “不会,我很少在家,有家人陪你,会热闹一点。”赵仁诚回过神来,温温回答她。

    即使知道,她和肖医生关系匪浅,但是,他不想做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不是家人了,现在,兔兔想演新角色了,这个角色的名字叫奸夫。

    这句话,惟惟梗在喉间。

    “惟惟,你慢慢吃早饭,我出去了,可以吗?”赵仁诚辛苦的笑容,已经快维持不住,他只想快点离开她的房间。

    因为,那套蓝色的制服,让他莫名的恐惧,总觉得,那里有只毒蛇猛兽,在啃咬他的心。

    变得一丝一毫想靠近这个房间的欲望也没有,只想离得远远的,快点逃。

    “好。”惟惟点头。

    她一个人用早饭,反而会觉得自在一点。

    赵医生离开了她的房间,把一室的寂静,也留给了她。

    惟惟一小口一小口的早饭,每一次恍神中,总觉得,有一个还在她的身边,微微偏过头,他用专注的眼神,看着她,告诉她:

    “猪,你要早点好起来。”

    ......,

    “猪,不错嘛,你懂得掩饰。”在参观完她的房间后,肖图嘲笑她。

    “我掩饰什么了?”

    他只看了一眼她,惟惟马上就察觉到了他的意思,心虚地垂下眸。

    是很多草莓印。

    全部是他印下的。

    “不过,今晚,我终于可以暂时安睡了。”他耸耸肩膀。

    “喂,你睡觉就睡觉,干嘛爬到我床上?!”她急得大叫。

    “我现在不是要当西门庆吗?你家的大郎不在家,我当然得抓紧时间,争取表砚,巩固奸夫的地位。”他说得很无辜。

    “……”她都无语了。

    “兔兔,你不觉得,我们要是这样,很没道德吗?”

    他桃了眉,“你是指采阳补阴?”

    他一定要说得这么露骨吗?

    “反正我们之前也已经不道德了,那就不道德到底吧!”他说得很无所谓。

    虽然这样讲,但是,一夜,他们什么也没做。

    她的烧时高时低,身处黑暗之中,一直在出汗。

    原来,人在发病的时候,会特别的脆弱。

    她发现,自己怕黑。

    幸好,旁边有个胸膛,一直让她依靠。

    在她辗转无法成眠,喉间泛起一阵恶心的时候,有一只微凉的手,会一直抚着地的后背,让她能舒服几分。

    也让她清楚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终卷『 金刚心 』 第十二章2

    下午,惟惟又开始发烧。

    整个人身上都是淋漓的汗水,浑浑噩噩的,秀眉微拧,胸口象压着大石头一样,全身酸痛,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的身子超烫。

    “惟惟,我给你打退烧针。”是赵仁诚的声音。

    温温的,让人觉得又温暖又冰冷。

    一个男人,怎么会给人一种那么复杂的温度。

    也许,就是这样的若即若离,才一直吸引着她,飞娥扑火一般吧。

    每一个人,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她想得到赵医生的心。

    这是她除夕夜,曾经许下的新年愿望。

    她的裤子被微微拉下一点点,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朝着臀部刺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她最怕打针了。

    呜呜呜呜呜,疼疼疼。

    “叮咚”外面,有门铃声。

    又是谁?赵妈妈吗?

    迷糊间,她听到两个脚步声。

    “她烧得挺厉害……”赵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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