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航一直用手轻轻戳著地上的娃娃,那娃娃都一动不动,连半点回应都没有。
    他要是早知道旺財会被召回,才捨不得哄他帮忙。
    “你这小傢伙,怎么不早说……”贾东航的声音发哑,试著將娃娃带出了空间里,这一次成功了。
    不知他在厕所待了多久,凑巧门外传来李甜甜的声音:“东航,你好了么。”
    贾东航赶紧把娃娃抱紧,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李甜甜看见他搂著的娃娃,伸手想抱过去。
    贾东航一下拍开她的手。
    李甜甜甩了甩被拍疼的手:“不让碰啊。”
    “嗯,我也想有自己的洋娃娃。”
    贾东航抓过她的手,替她揉了揉。
    李甜甜哼了声,“快吃饭吧,快迟到了。”
    饭桌上,贾东航没什么胃口,扒了两口饭就放下筷子:“帮我请假。”
    林阳和陈宇说了贾东航早上神情恍惚,听到李甜甜说他要请假,陈宇便让林阳留在了四合院。
    “你也要请假?”
    “啊,他和部长有事。”
    三个女人觉得这几个男人之间总神神秘秘,但她们从没想过过问,一起骑车出发。
    一整天,贾东航都心不在焉的,吃的饭都是林阳隨便做的。
    贾东航恍恍惚惚过了几天,李父李母都感觉到不对劲了,以为两口子闹彆扭了。
    就在老两口打算和闺女打听情况时,女婿突然振作起来。
    贾东航先是主动和曾部长打报告,说明至少一年內没有资料和物资上交。
    接著交了一份为服装厂其他品类工厂的策划后,沉下心设计各种娃娃以及娃娃服装、用具,李甜甜看到成品后满心欢喜。
    贾东航將所有成品送到百货大楼试卖,得到大量订单后,他让厂长去申请建设玩具厂。
    贾东航將所有的娃娃服饰,都单独给旺財准备了一份。
    小两口回家也会沉浸式赶设计——各式的娃娃衣,贾东航设计的尺寸都照著旺財的样子来,还偏爱上了为娃娃设计各类带假髮的帽子。
    李甜甜著手打扮自己的娃娃时,抬头总见他对著那个从不离身的娃娃发呆。
    贾东航將娃娃轻轻放在设计图旁,“媳妇。玩具厂申请通过之后,交给你管理吧。”
    李甜甜兴奋地连忙点头,贾东航看著她眼底的光,嘴角也恢復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玩具品类和服装不一样,可以试试少量现货,多品类,铺货大型百货大楼、外贸商店,多更新些种类。”
    “我知道,我看你给娃娃设计了好多衣服、包包、鞋子和帽子,我看,就像给人配备齐全一样,总需要新意勾起別人的兴趣。”
    “嗯。”贾东航看了一眼设计图,拿起笔,又在添了几个小细节。
    “比如娃娃的眼睛、纽扣可以用塑料配件,或许配饰也能用来人和娃娃都適用。”
    李甜甜在一旁坐下,双手托腮听著他说话,突然手指抚在他脸上。
    “是不是心情好多了?”
    原来自己没掩饰好,贾东航握住她的手,轻轻点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玩具厂顺利建成投產。
    杨洪担任玩具厂厂长,李甜甜负责设计,人手不够,杨洪把工厂管理得井井有条。
    玩具厂各种新奇可爱的娃娃和周边產品不断推出,在市场上大受欢迎,订单不断。
    玩具厂的机器还在嗡嗡转著出新品,贾东航就拿著內衣厂的建设方案,堵在了张厂长办公室。
    张厂长看著,愣了半天:“小贾,刚把玩具厂搞起来,又盯上內衣了?能不能行?”
    贾东航把93號院的场地使用协议推过去:“这院子免费借给內衣厂三年,厂里只需要出设备和工人,稳赚不赔。”
    张厂长翻著方案,又看了眼协议,当即拍板:“行!这事我跟周副厂长申请,你看谁过去负责?”
    贾东航早想好了,大嫂渐渐身子重,就调她过去。
    “那还用谁管理?”
    贾东航看了看隔壁,张厂长秒懂。
    “我看程茜工作经验丰富,管理一个厂也是可以的。”
    消息传到程茜耳中,她找到贾东航:“你这是按当时註册的所有商標开分厂?”
    贾东航耸耸肩,“有何不可的,上面能批准,我们就能干。”
    这边內衣厂的筹备热火朝天,何雨柱那边却愁眉苦脸。
    贾东航在四合院门口撞见他,问他咋的了。
    “我前阵子处了个对象,本来都快成了,结果许大茂他给人姑娘买了几套衣服,居然两人真谈上了了!”
    林阳在两人身后听了都想笑,贾东航开口:“这许大茂也太不是东西了!不过你也別灰心,要不你上服装厂上班,那姑娘多。”
    何雨柱摆了摆手:“服装厂人也不多,轧钢厂那破地方人多,我总能找到合適的!”
    没过几天,內衣厂正式动工,贾东航又开始让厂长申请建服厂。
    “这个真不行,我们服装厂不是一样能做服?”
    贾东航甩出一大叠羽绒服设计稿。
    “这真不行,我们动作太大了,上面拨不了款。”
    曾经是张厂长自己著急扩建,如今,服装厂规模没扩大,分厂连续开了好几个,真的不敢像上面开口要资金了。
    贾东航不语,只是在厂长办公室坐了半天。
    “他干嘛呢?”
    週游推开门,看著贾东航像尊门神一样坐在屋里。
    “嘚嘚嘚,我申请,你赶紧走吧。”
    得偿所愿,贾东航立马起身离开。
    拐弯去玩具厂接媳妇回家,他看著各式各样的娃娃,神情不自觉变得柔和。
    玩具厂和內衣厂的部分利润以及外贸订单的预付款来启动服厂项目。
    在他折腾了一年,临近倒计时结束,贾东航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
    李甜甜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担忧地问他怎么了。贾
    东航笑著说没事,依旧抱著那个娃娃发呆。
    倒计时出现最后一天,贾东航依依不捨的將娃娃送进了空间。
    “叮——系统维护结束……”
    睁著双眼苦苦等待的贾东航,呼吸急促,紧接著,就听到了惦记了一年的小奶音。
    “爸爸,我回来了,我给你带了礼物。”
    贾东航猛地坐直身子,激动得浑身颤抖。
    待他进入空间,还没来得及拥抱旺財,就被它开口的话嚇到了!
    “爸爸,我带回来一个光刻机!”
    “臭旺財,这一年你打劫去了?”
    ……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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