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乾净灰尘的空间,让剩下的丧尸更显眼了。
    重溟顾不上询问牧月歌为什么那样看自己,就抬手把她按在自己怀里,转身用异能杀丧尸去了。
    牧月歌白白小小的身子,蜷缩在男人怀里,脸靠在胸肌上、手搭在腹肌上。
    鼻尖闻到的味道,再也不是丧尸的腐臭味,而是麻辣孜然味。
    她都闻饿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只能让自己两只罪恶的小手,在八块腹肌上四处游走,脑袋也在他的胸肌上拱啊拱。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在蓝星末世前,有那么多女生会大价钱订製八块腹肌的bjd娃娃了。
    就这手感的胸肌和腹肌,要是能每天枕在上面睡觉,她都不敢想自己会变得多活泼开朗。
    “好了,丧尸已经没了。”
    不知何时,重溟停下了所有动作,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啊?这么快啊?”
    牧月歌明显带著失望的声音,从他胸口处传出。
    重溟失笑,抬手轻按在她脑后,帮她更用力靠近自己:
    “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
    “你们在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在已经彻底恢復安静的楼梯间里响起。
    牧月歌猛地从重溟怀里抬起头,就看到已经打完怪回来的秦惊峦,正像抓小三的正宫一样,冷冷看著抱在一起他们两个。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重溟悄无声息收回了被后脑勺撞到麻木和轻微红肿的手掌……
    “我们在杀丧尸啊,还能做什么?”牧月歌瞪了死章鱼一眼,“没看到这有一地的尸体吗?”
    虽然证明了那个厌恶值变化可以控制她的空间,但她並不打算从章鱼这儿下手。
    反正这傢伙的厌恶值已经这么高了,她就不信凭这傢伙的实力,能伤到她丁点。
    然而她的解释,秦惊峦根本没听进去半个字,只是紧紧盯著重溟。
    那样子,像是被重溟背叛了似的。
    “你们在做什么?”他重复。
    重溟毫不畏惧地抬眼和他对视,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碰,擦出莫名的火。
    牧月歌躲在旁边激动吃瓜,恨不得手里再多把瓜子。
    她当然知道重溟和那只死章鱼之间其实是没什么兄弟或者兽夫感情在的,那只章鱼用这种质问的语气,更多的是在质问重溟为什么背叛了他们的兽夫联盟。
    就算章鱼什么都没说,牧月歌也在心里帮他脑补了一出悲愤的大戏——
    [这次之后,我们明明可以把牧月歌抓起来好好羞辱的,你为什么要倒戈?]
    [看著我的眼睛,告诉我,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重溟,你这个见异思迁背信弃义的小人!渣男!]
    牧月歌又看了眼重溟,发现重溟竟然毫不心虚地站在那里,一派正气凛然的风度。
    她猜不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正要帮他脑补点义正言辞的台词时,突然感觉肩上一重。
    隨后,整个人都栽进了重溟充满肌肉的怀里。
    硬邦邦的,撞得她额头都痛了。
    “看不出来吗?”重溟平静到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地表述,“我在保护她。”
    说完,单手揽著牧月歌的肩,把她更用力往自己怀里收拢。
    同时,牧月歌看到厌恶值表格发生变化:
    重溟,23岁,兽化玄武,土系异能6级,精神力6级,厌恶值15%,被刺激后会变病娇。
    秦惊峦,21岁,兽化章鱼,精神控制类异能7级,精神力7级,厌恶值95%,吃醋到失去理智时会变病娇。
    牧月歌算是亲眼见识了什么叫此消彼长。
    那只章鱼看她的目光,再次变得冰凉且充满杀意。
    他听到重溟的解释后,沉默足足五秒钟的时间,才冷哼:
    “你选择了最不明智的生存方式,確定吗?”
    “我知道。”
    重溟把牧月歌护在身后,独自面对秦惊峦的杀意,
    “你儘管试试。”
    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变得火药味十足。
    牧月歌知道这俩不是在抢自己,只是因为计划被破坏產生的矛盾,却还是想站在他俩中间纠结而痛苦地喊一句: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重溟,来,这个给你。”
    她藏在重溟身后,果断从空间钮里掏出放了自己血的笋子,重重放到了重溟手心,
    “一看你就是个內心充满正义感的好人,这些笋子都给你,你多吃点,好好升级异能,保护世界。”
    笑死,她都在蓝星无敌手了,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只有脑子的臭章鱼?
    果然,在她做出这种贴脸输出的挑衅行为后,那只章鱼看她的目光更森冷阴沉了。
    雪白的天光划过他的眼镜片,他透露著隱约青筋的白皙大手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镜,猝不及防开口:
    “牧月歌你左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话题转得太快,牧月歌听到后根本没过脑子,想也不想就说:
    “当然是为……”
    “你是我们的雌主,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连受伤这点小事都交代。”重溟迅速打断了她的话。
    她被打断后,才猛地回过神来,抬头再看正站在光里的死章鱼时,恍然大悟:
    “我受伤和你有关係吗?你管这么多,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瞬间,看起来高冷睿智的秦惊峦,有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嘖。
    活该!
    她又重重瞪了那只章鱼一眼,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然后果断靠近重溟。
    重溟像堵191的墙,身材还好,简直安全感满满。
    他看到牧月歌的小动作,琥珀色的眼睛里含著隱隱笑意。
    任由她靠近后,男人才抬头看著秦惊峦,沉声说:
    “她已经不介意兽夫解契,如果你实在忍受不了,可以和他们商量,排队申请解契。”
    哦对,这个兽世大陆,不仅解契冷静期有两年,而且一次只能和一个解。
    如果除重溟外的五个兽夫都要解,挨个来,最后那个要等够十年……
    想想都觉得命苦。
    可那只死章鱼听了重溟的话后,不仅没生气,还诡异地笑了。
    那张薄唇勾起的弧度,让人看著毛骨悚然。
    他稍稍低头,眼镜片的反光挡住了他眼底全部思绪。
    然后这傢伙就迈开步子,走到了重溟身侧,低头看著躲在重溟身后的牧月歌。
    冷冰冰的视线,激得牧月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仔细想想,我何必等著解契?”他笑,呵出的气息都仿佛带著寒霜,“雌主年轻漂亮,现在又有要做好人的趋势,我何必捨近求远找別人,白白耽误自己的青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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