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
    傻柱应了一声,拔腿就跑。
    过了一两分钟,带著贾老六一行人回来了。
    见到贾老六,林海怔了一下。
    这人他认识啊,之前在街道办的时候,跟他打过几回交道。
    贾老六虽然叫老六,但做事有理有面,是个不错的人。
    给林海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哟,这不是贾大爷吗,幸会幸会。”
    林海说著,向前两步,朝贾老六拱了拱手。
    因为钱的事,贾老六心情很不爽,但见了林海,还是笑了一下。
    “林处长,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原来你住这啊。”
    “可不是嘛,要知道是您,就叫你进屋喝杯热茶的。”
    “茶就不喝了,气都气饱了。”
    贾老六说著, 扭头瞪了阎埠贵一眼。
    被他一瞪,阎埠贵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哎,息怒啊贾大爷,我专门给你叫回来,就是为了这事的。”
    见贾老六满脸怒气,林海说道。
    听了林海的话,贾老六收回目光。
    “嗯,傻柱说是你喊我,我才回来的,要不然我早走了。”
    “贾大爷,您看一人给五块钱行吗,十块钱说实话有点太高了。”
    “五块成。”
    贾老六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下来。
    没料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林海怔了一下。
    其实。
    贾老六说要十块钱,並不是真想敲阎埠贵的竹槓。
    他们干一趟活,最多三块钱。
    十块钱的要求,不符合常理。
    只是气不过阎埠贵的行为,贾老六才隨便说了个数字。
    別说五块钱了,就算两块三块也可以。
    不过这话得林海说,傻柱和阎埠贵说就不好使了。
    “爽快啊贾大爷!”
    林海说著,脸上笑了一下。
    贾老六见了,也跟著笑了一下。
    林海笑过,转头望向阎埠贵。
    “三大爷,你口口声声说没钱。『』
    “给你减少一半,总行了吧。”
    “这……”
    阎埠贵怔了一下,“五块还是高了,一块钱的话我可以出。”
    “阎埠贵,给你脸了!!”
    阎埠贵话音刚落,林海就喊上了。
    “十块嫌贵,降了一半你还嫌贵。”
    “嫌贵为什么要贪钱,贪钱了就负责到底。『』
    “快回去拿钱,別再这磨嘰了!”
    “这……”
    劈头盖脸挨了顿骂,阎埠贵脸红到了脖颈。
    虽然心里臊得慌,但他站著无动於衷,没有去拿钱的意思。
    对他来讲,一百算多,五十也算多。
    挨骂就挨骂吧,他不打算出这笔钱。
    “好,不拿钱是吧……”
    阎埠贵耍起了无赖,林海也有些生气了。
    “傻柱,去我家把铜锣拿出来,一边敲锣,一边走街串巷的宣传一下他阎埠贵的好事。”
    “得嘞,我这就去拿。”
    听了林海的吩咐,傻柱兔子一般往院里窜,去他家拿铜锣去了。
    “林海,没这个必要吧!”
    听说要敲锣打鼓宣传他的“事跡”,阎埠贵顿时有些慌张。
    他这人虽然抠门,但还是很看重名声的。
    一敲锣一打鼓,整个胡同,整个南锣鼓巷,不都知道他贪钱的事了吗。
    这样一来,他的老底就掉光了,以后还怎么在这一带生活啊。
    “怎么没必要?”
    “叫你拿钱你不拿,那就只能用別的方式惩罚你了。”
    “傻柱还没出来,现在回去拿钱还来得及,等傻柱拿著铜锣出来又喊又叫的,那可来不及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用林海说,阎埠贵就知道。
    他虽然不希望自己的事跡被眾人知晓,可他同样不希望自己的钱就这么白白溜出去。
    出十块钱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出五十块钱,他受不了的。
    真出了的话,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不出是吧,不出你就等著吧!”
    见阎埠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林海甩下一句话后,便不再说话了,静静等著傻柱的到来。
    “拿到了。”
    过了一分钟,傻柱提了一面铜锣出来了。
    “喊吧!”
    “敲一路喊一路,有多大声出多大声。”林海吩咐一声。
    “怎么喊?”傻柱怔了一下。
    “隨便喊啊,就说老阎不要脸,贪了人家的死人钱……”
    “喔喔,懂了。”
    傻柱应了一声, 隨后敲起了锣。
    咚咚咚!咚咚咚!!
    “都出来看啊,都出来看啊。”
    “阎埠贵不要脸,贪死人的钱,贪死人的钱。”
    “都出来看啊,阎埠贵不要脸,贪死人的钱!”
    “……”
    “……”
    傻柱一边敲锣一边扯著嗓子喊。
    清脆的声音,在清晨的胡同里显得特別明显。
    早起的邻居,听到声音后纷纷出院查看。
    见有人来,傻柱喊得更大声了。
    “行了,別喊了!”
    “傻柱、傻柱,別喊了……”
    听了几声,阎埠贵觉得刺耳,出声制止傻柱。
    傻柱哪里会听他的,依旧大声的喊叫。
    “別喊了,我出钱,出钱还不行吗!”
    担心弄得满城风雨,招架不住的阎埠贵,终於妥协了。
    听说他肯出钱,傻柱立即停了下来。
    “林处长,还敲不敲?”傻柱看著林海问道。
    “先別敲了。”林海回了一句。
    “老阎,肯出钱就回去拿吧,不要再墨跡了。”
    “这就去拿……”
    阎埠贵囁嚅一声,转身朝95號院走去。
    “给脸不要,硬要上真傢伙才服软,贱不贱啊。”
    望著阎埠贵的背影,傻柱骂了两句。
    “老头子,怎么回来了,不是送葬去了吗?”
    阎埠贵回到家里,三大妈站起来问了一句。
    三大妈每天早上都有听广播的习惯。
    早上一起来,啥也不干,先听半个小时广播。
    等脑子清醒了,再去做事情。
    阎埠贵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听广播。
    如果放在平时,阎埠贵会坐下来,和她一起听广播。
    毕竟在阎埠贵看来,一个人听广播太浪费电。
    两个人听的话,就很划算了。
    “整天听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费不要钱啊!”
    听著广播里咿咿呀呀的声音,阎埠贵一阵心烦。
    走到收音机旁,摁了一下开关。
    开关一摁下去,声音戛然而止。
    想著又节约了一度电,阎埠贵心里舒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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